你不问问我,要怎样考究那些小辈?毕竟事关重大,一切全看天意,也难免我伤到楚衍……”
李逸鸣不为所动,只反问一句:“我问你,你就肯说么?”
“当然不会。”尚余摇头如鼓,“凡事都要有些悬念,如此才有意思。若是天命一路平顺铺展而来,你一眼就能瞧见其中起伏转折,岂不无聊?”
说来说去,还是虚耗时光。
白衣修士虽未生气,他明显也觉得和尚余说话徒劳无用,他周身冷肃之意越发森然,明摆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尚余就喜欢这样若有似无地撩拨李逸鸣,能看他神色稍有变化,不管喜悦也好惆怅也罢,总能让他得到无穷无尽的乐趣。
换做几百年前,这人还没像现在般波澜不惊。
李逸鸣每每被尚余一句话揭穿心事,总是杀意凛然未能收敛。白衣修士眉目生动有喜怒哀乐有舍不得抛不下,尚余看了多久都不觉得腻。
可惜时光漫长耗去所有心力热情,李逸鸣也越来越无趣越来越没人味,尚余也是意兴索然。
好在事情终于有了转机,现在尚余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也不枉费他特意从太上派一路而来,还能亲自决定一群小辈的命运。
少年修士含糊不清地哼着歌,一步踏出整个人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