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楚衍命运如何是否安全,除了李逸鸣面冷心热稍加关心之外,偌大一个上界也不会有人在意。
尚余想得凉薄又不冷淡,他情不自禁一摇头,已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十分可恶,真和话本中的反派一模一样。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为了窥见那条通天之路,早已舍弃一切无所顾忌。
连他本人性命都能被当作赌注,痛快利落地拍到桌上,其余人的性命意愿,又算得了什么?
少年唇角一扬,笑自己阴险又无耻。他没有再看白衣修士一眼,点头过后拧身就走,毫不留恋又不记挂。
尚余走了,李逸鸣还留在天边不动。
他洁白衣袍与周围云雾融为一色,纵然只是闭眼打坐,却能清晰地听见楚衍每一下呼吸,安稳而轻细,也抚慰了他的寂寞不甘。
纵然他们二人相隔遥远,一者在天一者在地,楚衍甚至不知道李逸鸣的存在。他还是甘之如饴心绪畅快,只要楚衍还活着,对他而言,就是希望就是转变。
李逸鸣等了许久许久,久到看热闹的平常修士都已离去,久到热闹喧哗的灵山之下,又是一片寂静无语的沉然山脉,他都没有离开。
黄昏来临,夜色如水,日光破晓。
楚衍在山巅沉思苦等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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