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立马拿了回来,将纸压在案上再三抚平。
可是赫朗这幅小心翼翼的动作,又完全惹恼了甄溥阳。
自从文试一事之后,甄溥阳便享受到了甜头,觉得读书是趣事。
他也乐意因为读书而享受众人的夸奖,于是便在学问上花了不少心思,自认为学识文笔上甩那个不识几个字的皇弟几条长安街。
“先生是否欲要赞他写的比本殿下更好?!”甄溥阳要强,面对此情此景,如何不气。
赫朗拍了拍他,眼中波澜不惊,实话实说,“殿下写的很好,但是少了些君主应有的对百姓的悲悯之心。”
甄溥阳瞥眼看他,“我认为君主更该统治,而不是怜悯。”
行吧,这孩子就是这般固执的,赫朗揉揉额角。
“先生——”
门外传来一声呼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接着,门被推开,原来是甄溥仁来寻赫朗了。
一瞧,他怀里还小心翼翼抱着一卷书画,可以看到用精致的卷轴丝带配上了,像是要送人的。
又是这人…甄溥阳冷笑,心烦意乱,不想见这两人相处的画面,摔门便走。
“你们慢、慢、谈!”
两人面面相觑,不过知道甄溥阳性子如此,也就都默契地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