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吗?”
    “怎么会呢……”赫朗摇头。
    “那就说定了。”甄溥阳立马接道,然后调整姿态,自觉地睡进最里面,腾出了一片宽敞的位置给赫朗,见他还不肯上来,期待的情绪被吊起,他面带催促之色地拍了拍另一边的床板。
    接受了现状之后,赫朗顶着他灼灼的目光更衣,然后点了灯烛,拉了纱帘,躺了下去。
    “那臣便为殿下讲一些历代的明君。”
    其实赫朗已经乏了,但念着为甄溥阳讲故事,便合上了眼睛,一边讲着一边在脑中回想一些名垂千古的帝王模范。
    这样给了甄溥阳可乘之机,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殿下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抚摸过他的侧脸。
    甄溥阳像是着了魔似的,越过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几乎要贴在他胸膛上,巴不得要紧紧粘着,听他的心跳声。
    这个人平时说话都温声细语,一旦周围嘈杂些,他的声音便很容易被掩盖起来。
    但是此时,因为两人亲密无间,所以他的嗓音在夜里显得特别清晰,声线平稳,就连低音时那淡淡的磁性都这么宛转动人。
    甄溥阳甚至还能听到他吸气吐气的声音,像是饮了一杯温茶,这清浅的温度直达心底。
    而且他说的这么多话,都是专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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