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亲近之人,又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必须是入教多年的可信之人。
这般看来,他能够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
赫朗不在乎,只微笑道,“这是约定俗成,并无明文规定啊。”
葛如兰眯起眼睛,拧了拧他的耳朵,尖尖的指甲刮得赫朗耳旁生疼,连喊求饶。
“你就去送死吧你!”
虽说她离去前只甩下这句无情的话,但是翌日,赫朗再来到练武场的时候,葛文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上来就打。
他二话不说,便拿起了赫朗的剑,为他输入了真武剑气,随即又将剑丢还给他。
“听家姐说了你的事……嗯,勇气可嘉,拭目以待。”
毕竟他才入教几个月,便有这个志向,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始终是一份他们都没有的勇气。
“此等恩情,无以为报。”赫朗接过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连忙道谢,对他抿出一个微笑。
葛文靖握拳抵在唇边咳嗽几声,也点点头,“的确亏了——不过你还挺耐打,这一月下来,我新练的五阴掌也琢磨出了不少打法。”
这真武剑气珍稀至极,内含一股刚劲的气道,与虚灵剑这种带着柔性灵气的剑是绝配,当它刚附上剑身时,虚灵剑便开始嗡嗡作响,震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