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任他初见时多么嚣张,不可一世,提防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迷得无药可救,更别说别人。
他喜欢朗朗这点的同时,却也厌恶,便是因为无可奈何,所以才咬牙切齿。
赫朗听他责怪于自己,倒是莫名其妙,他心胸狭窄,成日发疯,反而要将责任全推给他吗。
他不是不知道饶晨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纵容他,让他变本加厉地以为他能够完全控制他。
而赫朗,也不想让自己的世界只有一个人。
曾经的他何尝不也是只将赫征看在眼中,愿意为了他一辈子待在冷院之中,守他的到来,等他的一眼。
可是这样的爱,如若颠覆,便是极致的痛苦,他深有体会。
“难道你当真认为你毫无过错?”赫朗发问,“这次是因为我在,所以没事发生,可上次303号房的病人呢?那段时间你不在病房,但是我刚给你打过镇静剂,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饶晨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目光闪烁了一瞬,这一件事没解决,这人又要提起旧事?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会忘了的吗,果然就只会敷衍他,把他当孩子哄。
他的心情一瞬间恶劣到极点,说话的语气也冷漠起来,“是,好,是我做的,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