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空了就自己一个人撇下所有事情,到院里一步步地逛个遍,活脱脱坐实了精神病的称号。
    不是没有人对他的怪异行为提出过质疑,只是当家的始终是他,任旁人如何议论纷纷,也无法撼动他的行为。
    从年少起,饶晨便已经学会了如何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旁人的话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依旧会来到熟悉的疗养院,在曾经的病号床上休息,感受并不存在的温度,然后到那人的办公室中静坐上半天,细细抚摸过那张上好檀木制成大宽大办公桌,脑中回想起他曾经在办公桌上强迫那人的激情。
    寂静的空间中,原本应该只有饶晨一个人存在,但是不知何时,却多出了一道浅浅的呼吸声,随着身后的门把微动,饶晨也猛地睁开了眼,怒火中烧,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跟着他踏进了这处禁地,来打扰他与那人的回忆。
    但是一转身,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足以令他震惊。
    而足以令饶晨大为动容的人,不言而喻。
    明明疗养院已经关闭,赫朗却还是特地穿着纯白的外套,如同饶晨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面色如常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见着他了,也毫无惊讶,还朝他打了个招呼,似乎只是在例行上班,明明偌大的疗养院只剩下他们两人。
    重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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