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箭头戳了无数的坑,已经是出离愤怒。但是里里外外搜了一圈,没发现张员外也没发现贼人,只在浴室里听见了微弱的水声。
于是心大的正在泡澡的常乐就成了唯一的怒气发泄口。
那领头的龟公坐在前厅的主位上,看见被人拎出来的不着寸缕的常乐,顿时眼前一亮,也不记得什么头牌什么沉香木门板了,把人往胳膊底下一夹,倒着小碎步兴冲冲的往外走。
边上的喽啰们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瘦不拉几的龟公夹着个光屁股小少年,跟饿了三天的山鸡找见食儿似的跑了个没影。
先前来收拾的两个小龟公互相看了一眼。
“按理说咱们这儿没几个是真的断袖吧?”
“咱们虽然不是,但是有一个……”其中一个攒着手指比划了一下天花板。
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孩恍然大悟,“这是借花献佛去了,说起来那个人长得比咱们花魁都好看,咱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到了咱们早就是大龟公了,还用得着在这收拾东西?”男孩翻了个白眼。
“说的也是……”
小喽啰们或多或少知道些东西,听了这么一嘴巴,都把没出口的疑问咽进肚子。留下几个资历浅的收拾屋子和玉河,其他人都回前边儿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