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捂着磕破皮的额头,连滚带爬的闯进了西偏殿,慌忙道:“天人、天人您怎么了?”
绕过屏风,春草就瞧见常乐穿着中衣坐在床边,嘴里还咬着一角被褥,“嘎吱嘎吱”的磨着牙。
不过宫里头被寂寞逼疯了的女人不少,春草最惊异的还是常乐裸.露在外的脚——春草虽然不知道什么是42码,但是这么大的脚,明显不是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会有的。
再瞧常乐平坦的胸口,春草心中顿时闪过一个猜测。
传闻云皇百年未曾留宿妃子宫中,就连启蒙时先皇赐下的两个宫女都没碰过,所以一直未曾有子嗣留下。但今日春草见了常乐,再想起这个传闻,便忍不住问自己:若是云皇根本不喜女色,而好男风呢?
春草被自己的猜测惊着了,常乐连喊了她两三次才忽然反应过来,小心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常乐,问道:“您怎么了?”
常乐红着脸摆了摆手,说道:“我就是半夜尿急起来方便,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去继续睡吧。”
春草心头一动,低着头殷勤的问道:“奴婢去给您拿恭桶来。”
常乐心说恭桶是什么?他只听说过夜壶。
夜里冷,常乐憋尿憋不长久,于是赶紧把春草给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