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磨蹭了一会儿才掀开床帘,瞧那风流浪.荡的样儿,不是秦绶又是谁?
秦绶发了话,庞丘即使嫉妒这个受到秦绶保护的蠢货,也不能不给秦绶面子,只好愤愤的收了剑,冷哼一声。
此时秦绶的脸色绯红,虽说衣服穿得齐整,但是衣领还是盖不住他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再回忆起常乐刚进门时听到的那声闷哼,傻子也知道他们俩方才在做些什么。
常乐的智商还算够用,张着嘴一会儿看看秦绶,一会儿瞧瞧庞丘,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好不容易平静一点儿,常乐仔细一瞧他们俩的状态,攻受立现,不由得感叹道:“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秦绶顿时就火了,随手揪起一个枕头往常乐那边砸去,气道:“呸呸呸,谁他妈是受了?你信不信我……我让庞丘打你!”
常乐撇了撇嘴,心道:打人都打不动了,还得叫上庞丘代劳,死鸭子嘴硬。
庞丘在一旁勾了勾唇角,被秦绶瞪了一眼,立即绷直了嘴角装无辜。秦绶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腹诽完了,秦绶瞥了眼常乐那身奇葩的装扮,总算想起来常乐进门还说了句话,挑了挑眉毛问道:“你这是让大师兄给糟蹋了?”
一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