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大河塘县来的?”老夫人听到这几个字就浮现出一抹熟悉感,脑海中各种昔日的画面一一浮现,想着想着,忽然就紧张起来,嘴都颤抖了,“她,她,她是不是姓钟?”
“没错!”左丞相点点头,老夫人当即吓得坐在凳子上,双目无神。丞相不知发生什么,还以为母亲病了,连忙上去搀扶,“娘,您,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儿子给你叫大夫吧?”
“不,不,不用了!”老夫人扶着额头,满眼尽是复杂之色,右手虚弱的摆摆手,“把她放了吧。”
“啊?放了她,凭什么!”左丞相有些心有不甘,他现在的地位完全是只手遮天,就是现在杀了她,照样可以瞒天过海,为何要这么便宜这丫头。
“我让你放开她!”但是老夫人却十分激动,见儿子无动于衷,气的站起身,歇斯底里的怒吼。
左丞相头一次见母亲这么激动,也有些怕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人放了她。钟水月撒腿就跑。
老夫人见人走了,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垮塌了一般垮在椅子上,接下来便是灵魂出窍似的,呆呆的望着远方。
左丞相见母亲情绪如此激动却什么都不肯说,又好气又激动,“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对这丫头如此好?到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