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底下来的又是左丞相的下人,想抱怨几句,有何不可,所以直接说了出来,“你们家丞相大人是镶金的还是镀银的,这么金贵。不就是被人袭击了一下,至于这么小家子气还记仇了。我可是听说他的武功不差,还把蒙面人赶跑了。我看也没吃什么亏,还是别报官了,正好本官也可以轻松轻松。”说罢,伸了伸懒腰,一副很不上心的样子。
“这,这……”家丁着急了,“这可是丞相大人的意思,奴才可不敢违背。大人,您还是亲自跟丞相解释吧。”
解释?他可不想当面跟左丞相解释这些,以那奸臣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官威,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查。跟他解释,岂不自讨没趣?
何况县令就是负责查案接案,有人报案,他不接还往外撵,还不得被左丞相说死。所以,他才不去呢。
“本官才不去呢!本官怎么说也是县令,虽然没有左丞相这么忙,但也不清闲。要是为了这么点口舌耽误了别的案子查办,就是耽误了卫百姓伸冤的机会,百姓伸冤不了,本官难辞其咎,就是千古罪人了。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那家丁一听这话,紧张的头都快碰到地面了,想来想去也没辙,只能暗中自认倒霉。
倒是卫长风扬扬嘴,替他想了个好法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