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泉茂酒肆,只还未走出内院,却与陆离撞了个照面。
海棠极是依赖这位陆大夫,但这位陆大夫让穆清连着喝了月余的苦药,又极力教唆劝慰穆清窝在府中修养,是以穆清一见他便觉得厌烦。再者,陆离瞧着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俊俏,举止风流,徒增一股纨绔之气。把身子康健交给这样一个人物,又令穆清生畏。
穆清无奈,认命地领着陆离进了中堂。
陆离进屋瞧了瞧穆清的神色,同往常一样望闻问切一番后便开了药:“夫人底子好,静养了这般多的时日几近康复,喝完这最后十剂药便可。只日后仍是静养为佳,切不可贪杯。”
穆清舒了口气,心道日日喝药的苦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陆离将写好的药方子递给立在一旁的青衿,又看了海棠一眼。海棠会意,打发了青衿抓药,自己领着青衣出了中堂去取陆离的报酬。
陆离见屋里只剩穆清同他两人,拘了拘礼,笑道:“小生为医十余载,夫人这般情状自也见过不少。容小生说句不好听的,夫人平日里少些思虑,身子方才能真正大好。”
“你怎就瞧出来我平日思虑过多?”
陆离从客座上起身,躬身又行了一礼道:“还望夫人莫怪。”
“以夫人的体质,寻常风寒至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