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应是没人要了,你说我该替你愁呢还是高兴呢?
宋修远失笑。
“只是你这疤委实狰狞了些,莫要将蜀国公主吓着了。”
放下手,宋修远忽而想起前夜穆清见他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候他脸上的疤,“吓不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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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睁眼,入眼处是一片绛红帷帐,伏在身上的棉被散着幽幽的馨香。迷糊的思绪从梦里飘回了实处,意识到自己已从阳陵外的驿传回了镇威侯府,一颗心就这么飘飘忽忽地定了下来。起身抬手撩开了床帏,房内迷蒙的光终于透了进来。
穆清瞧着窗外黯淡的光,正估摸着自己睡了多久,海棠已悄声推门而入,见穆清已撩起一侧床帏,怔愣地坐在床榻上,忙上前将穆清手上的床帏挂起,“夫人醒了。
“什么时辰了?”
“申时三刻了,婢子正想唤夫人起身,过些时候便该用晚膳了。”
穆清素来没有午歇的习惯,没想到这一睡居然睡了好些个时辰,一时间又有些怔愣。任由海棠替自己梳了髻,恍然间想起了睡前宋修远也在此处,此刻却是不见踪影,问道:“将军去何处了?”
“夫人睡下便去了建章营,方才传了信道今晚不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