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欲掩在情之后。即便是那几个夜里,他都只是静静拥着她,守着她,为她驱散那些可怖的梦魇。
他是男子,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他若想要她,她怎会有抵抗之力?可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小心翼翼地等着她颔首。
真是个傻子!
穆清不忍他再失望,向前倾过身子,回吻上宋修远的双唇,亦伸手褪去了他的外袍。
......
外室的烛火未熄,明明灭灭地透过层层纱幔溜进内室。
宋修远长到二十有五岁,方才真正知晓何谓风流媚骨...何谓...魂飞骨酥......
☆、骨酥
天光乍亮。
晨间清冷的日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入东苑正房里,却被层层帷幔阻隔在了外室。燃了一夜的烛火早已灭尽,徒留灯盏内的点点蜡痕。内室仍是一片昏暗的景象,偶有细微起伏的呼吸之声,更显得静谧而安逸。
屋外传来阵阵莺啼声,宋修远睁眼。他向来有早起晨练的习惯,今日醒得晚,伸手撩开床帏,看着外头漏进来的淡淡天光,他估摸着已过了卯时三刻。穆清仍枕着他的胸口,宋修远未将手收回,微弱的光亮从床帏下的口子洒到穆清脸上,乌发红唇,面若芙蓉。
借着清光,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