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万安。”
明安帝又是一个挑眉。夏朝虽重礼,但重在于心,三叩九拜与跪拜大礼,除却祭礼与朝会,委实不常用。眼下柳微瑕这般,明安帝心底陡然升起一抹诡谲的预感。
“宣王妃不在府中静养,寻来昭庆殿是为何事呀?”明安帝将身子靠到椅背上,沉声问道。
柳微瑕仍跪在地上,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双手奉上:“儿臣有一物事,欲呈给父王。”
孙尚德见状,即刻从柳微瑕手中接过玉佩,呈给了明安帝。明安帝的眼角余风瞟到玉佩上的“茴”字,眉毛又是一抖,急声问道:“你从何处得了这枚手令?”
因心中惊骇,明安帝的这句话隐含了十足的威严,姜怀信与姜怀瑾兄弟俩皆万分惊惧,柳微瑕心中亦是一顿。她并不知晓穆清给她的这枚玉佩究竟是为何物,但她信穆清,她绝不会让她将一块市井玩物呈给明安帝。穆清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既不明说,她也不多问。只是以眼下情状而言,那玉佩竟是一枚手令?究竟是何人的手令能够使得明安帝色变?
理了思绪,柳微瑕应道:“回陛下,镇威侯夫人将此物给了儿臣,拖儿臣转呈给父皇。”
明安帝咽了口唾沫,问道:“镇威侯夫人在何处?她可还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