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一种令人惧怕的整肃凌然。
唐简愣了。
这些军人怎么进来了?
“老爷子!”最前排的一个气势十足面容钢凛的男人对雍自淳行了个十分规整的军礼,然后恭敬的问道:“那个猖狂勾引四少,敢狂浪大胆到住进雍王府里来污染雍王府的高贵净土的下贱女人在哪里?交给我带走,我保证让她乖乖从良,自此不敢再觊觎雍王府半分!”
“”雍自淳的脸上好不自在,好难堪呀。
同样脸上瞬间没有血色的,还有唐简。
这个和他一样一身工装装扮的却腰板挺身精神矍铄,容颜有着威压气势的老头,是雍王府的老爷?
是雍绍钦的父亲?
雍自淳?
那位二十年前和现在的雍绍钦一样响彻盛京的风云人物?
唐简怪自己,她应该早该看得出。
因为他们父子的神色,是那么的相。
可她
一味的专注于自己的花草,忽略了。
心下苦涩至极的笑了。
是呀
她
一个连亲爹不要就连盛京户口都没有的女人,可不就是污染了雍王府的净土么!
她将手中用于扒开熟料薄膜的小枝放在地上,然后挺直了腰板儿,肩膀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