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为了给你出一口气,我才甘愿拿我自己当做诱饵的,媳妇儿,你生我的气可以,你舍我而去也可以,你不理我,不让我知道你的行踪都可以,只一点,咱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在外面实在混不下去了,回来老公身边好么?老公不给你五十万,不给你一百万,不给你五百万。老公将全部身家都给你,每日只问你要一包烟钱,好么媳妇儿?”
虽是自言自语。
可眼圈儿又红了。
自小到大,他和雍绍钦一起夏令营的时候摔的膝盖上掉了巴掌那么大一层皮,都没有哭,那年他才八岁。
亲大嫂简明佳那么疼爱她,她离开家以至于后来得知她死讯的时候,他依然没哭。
二十年前,亲生父亲浑身多处骨折,在医院里住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他也没哭。
唯今天
在写这封邮件以及忆及以往的时候。
他哭了。
温晴!
你真的够狠!
回车键重重的按下去。
邮件发出。
温晴收到君长鸣邮件的时候。
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在圳城。
在‘逸晨’股份制有限公司,温晴的工作做得风生水起,或许换了环境,父亲又得到了良好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