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的无以言说。
想好了的抱歉,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打我吧,等等话,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干干的看着她:“跟我回去?”
她抬眸,喟叹一笑:“长鸣你觉得可能吗?”
“我发的那些邮件,你都看了吗?”那是他字字句句的血泪忏悔,她若看了,难道一点点都不触动?四年的感情呢,难道没有一丝丝留恋?
“你想让我说什么?”温晴问。
然后她看了表一眼,又不做声。
“找个地方坐坐?”他考虑她孕期,站着对她身体不好,更是考虑到,换个环境,换个成长久说话的地方,或许沟通更好一点。
“长鸣你能不成长话短说?”温晴怂了一下肩头,她依然叫他长鸣叫的很是顺口,就和之前没离开他时没有区别,这话里有多少含义?
至少他听出了一点。
她,没有恨。
没有恨,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突然生出一丝绝望。
她若恨,他一定有突破口。
她不恨……
他拿什么突破她?
束手无策。
“怎……怎么?现在就连在一起坐一坐,你都不愿和我?”他自嗤又自卑的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