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这是君长鹤没想到的。
一双沉重的拳,握的沙沙作响。
他沉郁,他干练,他在商场老谋深算。
他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男人。
更甚至,因为掌管偌大君氏财团的原因,他算是冷静冷血之人。
但
他依然是血肉之躯。
他恨江露雪,恨到了立即就要吃她骨头不吐血的地步。
但
他舍不得君见晚。
再讨厌她,再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世而产生了极度的恶心,可每次想对她下狠手的时候,他都会脑海里像似电影回目一般。
君见晚那穿着尿片呀呀走路的样子,君见晚那一点点大,却哭着闹着要爸爸的样子,君见晚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君见晚上小学的第一天,
上初中。
上高中。
成人礼……
那是无法抹杀掉的。
他从小爱到大的孩子。
她任性,她骄纵,甚至,她欺骗。
可,最初小小的那个她,是无辜的。
君长鹤做不到无情。
君见晚却极为阴森又狡猾的自他的车身边穿过,由于兴奋,她竟然没看到君长鹤的车就停在她不远处。
“表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