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同时揉过来搓过去的,已经享有轻声的念头了。
轻生?
太便宜她了!
“被狗虐的滋味,好受么?”蹲下身去,君长鹤看着两眼直勾勾看着狗吃牛肉而饿的直咽口水的程颐可,问她。
“被……被虐成狗的人,实在是太幸福了,是一种享受,而被狗虐的我,我真的很想做一条狗,爸爸,请给我机会,让我做一条狗吧?”程颐可一把鼻涕一把泪。
“傻孩子,你这样说自己,爸爸心疼,给,快吃吧。”君长鹤变戏法一般的,掏给了程颐可一大块牛肉。
虽然比狗的少,却足以吃饱一次了。
她伸手去接,他缩回去了:“知道狗是怎么咬人的了吗?”
“呜呜呜……”她真的不知道。
“那你还是没有被逼急,还是没有被逼到走头无路的那一步,你知道走头无路是什么样的吗?你不知道,我见过……”君长鹤的眼里突然蓄满了泪。
那一夜,他的简简走头无路的只为求生的那一幕,那浑身的血,那多处的骨裂,那顽强斗争的绝望却凶狠的眼神。
他永远也不能忘。
这些女人们,统统都要为她的简简而偿还!
起身,拿着牛肉走了。
程颐可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