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咬住对方的命脉,直到把对方咬上断头台,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快慰吗?”君长鹤就这样丝毫不怜悯的看着一脸苍白,嘴唇苍白,脸上因为失血,因脱水而干裂的起了一层干皮的江露雪。
淡淡的道来。
“二十年的夫妻,君长鹤你是冷血吗?这二十年我对你如何?我们夫妻之间,难道一点点情分也没有吗?还是你君长鹤久经商场已经见惯了杀伐果决,你的一颗心早已经冷血如千年坚冰?还是你天生就狠毒?人说无毒不丈夫,你实在是太符合这句话了,你连和你相伴了二十年的老妻,都能做的这么绝情?”江露雪一嘴污血的看着君长鹤,俨然忘了,她曾经是个多么狠毒的女人。
人本就是这样。
她对别人狠毒的时候完全不自知,而当别人翻过来对她狠毒的时候,她倒是委屈的以为自己遇到了这个世上最为狠毒的男人。
“哈哈!”君长鹤扬天一声悲怆的笑:“江露雪,说得好!说的太好了!”
两行滚热的泪,自这个全盛京数一数二的男人的眼眶里,掉了出来,那泪水夹杂了无尽的恨,夹杂的无尽的搓齿咬牙,他一字一顿的措着自己的牙齿问江露雪:“既然你能这样说我,那江露雪,我问你一句,我刨你家祖坟了么?”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