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回头去看他。
金丝边眼睛,只有镜框,没有镜片。
白衬衣板正规矩地全部扎在西裤里,斜纹领带一丝不苟,上面甚至还有个领带夹。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简意问。
“谈了一个项目。”顾哲开始解领带,“大闸蟹就是从合作商那里顺过来的。”
“什么项目?你真要开公司?”
“当然是一起发财的项目,公司如果真的开起来,我就把你弄进对手公司里,专门让你跑业务逮客户,诶嘿,蹲一个死一个,用不了多久,还没死的客户包管争破头地往我公司跑。”
“……”简意拎着大闸蟹去厨房,有完没完。
她把编织篓放在灶台上,摸了下屁股,似是在拍掉如影随形的那只脚。
想骂人。
想想曾看过他的某不可描述,屁股上这一脚,就算……扯平?
但还是想骂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心里就堵得慌。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本事,他的本事就是招人烦。
半个小时后,简意端着一盆大闸蟹从厨房出来,顾哲已经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简意把大闸蟹放在餐桌上,又去厨房拿来酱料,喊顾哲起来吃蟹。
顾哲挣扎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