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当着郦悠与程尚书的面,再次与景川侯确认了约定。秦凤仪道,“下科春闱,我必然高中。只是,我这回乡念书,这四年,岳父大人不可再为阿镜相看亲事!我这要求,不过分吧?不然,岳父便是哄我,诳我回乡,调虎离山,另有打算!”
郦悠与程尚书饶是一个是公府出身,一个当朝大员,也是头一遭见这等新鲜事。原本,秦凤仪说了,他俩还不大信,但看景川侯这脸色,没准儿,这事还是真的。
景川侯未计较秦凤仪话中的无礼,景川侯就俩字,“可以。”
秦凤仪对着景川侯一揖,又与郦程二人行过礼,道,“郦叔叔程叔叔都是我的长辈,今有你二位见证,凤仪就放心回乡念书了。”
然后,秦凤仪还先小人后君子的给景川侯赔了个不是,“岳父一诺千金,我自是信得过。只是,这关乎我和阿镜终身,我反是患得患失。岳父,你能理解我的吧?”
“不理解。”
“不理解我也做完了。”秦凤仪对景川侯也颇是不满,哼一声,“你就等着吧,以后别人都不叫你景川侯了,等我中了状元,人家都会喊你,唉哟,状元他岳父、状元他老丈人什么的!”
景川侯觉着,实在不能与这等神经病多交谈。郦悠、程尚书已是忍俊不禁,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