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襄永侯府的人商量好,杏榜一出,我大舅兄立刻被襄永侯府的人捉了去。阿远哥就没个算计,好几家来抢他,据说有两家还打起来了。”
方悦笑道,“天真了吧。郦远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他就是故意叫人争抢他呢。”
“阿悦哥,你会让人故意抢你不?”
方悦但笑不语。
凭秦凤仪怎么问,方悦就是不说,把秦凤仪急道,“你们这些人,就这样,好不好就爱摆这么个莫测高深的模样,特讨厌。”
“亲事还未定,哪里好说。”
“我跟阿镜的亲事也没定呢,我就告诉你了。”
方悦哭笑不得,“你们那事,大半个扬州城都晓得好不好。”
俩人说一回话,把去京城的日子给定了。秦凤仪道,“方爷爷也跟咱们一道回京城吧?”
“祖父原不想回,可我一去,身边也没儿孙服侍,再者,这回到京城,非但咱俩要春闱,这回你肯定与阿镜要定亲的。我这里,亲事也要定下来。我劝了祖父半日,他方应了。”
秦凤仪道,“你着个方爷爷身边服侍的,我带着去漕帮,看舱室如何收拾。咱们正年轻没什么,老人家这把年纪,如今渐渐天冷,可是得留神。”
方悦也没与秦凤仪客气,便打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