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风趣啊。”
“别提了,平日里多宝贝阿镜啊,就给阿镜寻这么桩亲事!你们没见,秦家那对夫妻过府拜访,我的天哪,路都不会走,一进侯府便同手同脚,说话都不俐落,结结巴巴的没个样子。”景川侯夫人叹道,“我一想到阿镜以后要服侍这样的公婆,心里真是舍不得。”
平郡王世子夫人道,“妹妹已是尽了心,这亲事,是妹夫亲自定的,也是阿镜相中的,以后好了,自然皆大欢喜,便是有什么不好,也怪不到妹妹头上。”
景川侯夫人叹道,“好了自然不消说,但凡阿镜过不好日子,这不知底理的人哪会不说呢,皆因我这做后娘的,给嫡女定了这样的亲事。”
平郡王妃问,“你家老太太怎么说?”
景川侯夫人道,“上上下下都给那花言巧语的小子哄住了,我家老太太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见,还时不时‘阿凤长、阿凤短’的念叨,以往隔着远,还好些,不过节下走动。这离得近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见天给那小子送。”
平郡王妃当时没说什么,私下却是教导了这个小女儿几句,平郡王妃道,“你自然是好心。可你想想,你家老太太、还有女婿,难道就是个糊涂的?当时女婿定的那个四年之约,人家秦公子,一个白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