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好话!”景川侯夫人道,“阿镜虽不是我生的,可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说咱们阿镜,京城有名的才女,谁见了她不夸。自小到大,公门侯府,世宦书香,那些提亲的人,能把咱家门槛踏平!就是方家的阿悦,那孩子,现在年纪比姓秦的大不了几岁,已是解元了!难道不比姓秦的小子有出息!侯爷没瞧见,你那俩亲家,一个顺拐一个暴发,那个秦老爷,进门便是同手同脚,那个秦太太,满脑袋的金玉首饰,只怕别人不晓得他家有钱!咱们阿镜,侯府千金,以后就去伺候这样的公婆!”景川侯夫人气得直喘气。
景川侯听妻子抱怨了一回,缓声道,“秦老爷,是个实诚人。出身是出身,人品是人品。出身是可以改变的,人品好,才是最难得的。”
“难道京城除了他秦家就没有出身好,人品更好的吗?”
“有。”景川侯道,“但,不是阿镜没看上吗?”
“侯爷,这可是阿镜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能犯糊涂啊。”景川侯夫人道,“阿镜毕竟年轻……”
她这话还没说完,景川侯已道,“我也挺喜欢这小子。”
景川侯夫人简直是不能理解这父女俩的眼光,景川侯夫人问,“你喜欢他哪儿啊?喜欢他成天胡说八道乱吹大牛!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