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欢喜,便放下心来,只管祖孙几人一处说话罢了。待得晚上,还留秦凤仪用饭来着。
秦凤仪心里美美的,李镜看他全无心事,特意让阿圆去做了焦炸小丸子给他吃。李钊看他高兴,私下还与妻子说呢,“都说阿凤下场时比平日里做的文章要好,只看他对殿试说放就放,这也不是寻常人能舍得的。”这位大舅兄现在看秦妹夫是越发的顺眼了。
崔氏也说,“是啊,我也觉着,妹夫不是寻常心胸。”亲事已定,自然就要换了称呼。
第二天一大早,秦凤仪被方悦堵被窝里了。
方悦打发了丫环,方问他偷偷殿试之事。秦凤仪一惊,“你怎么知道啊?”
方悦气得,压低声音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秦凤仪坐起身下床,身上捡件袍子披了,自己倒盏茶,喝了半盏茶,秦凤仪道,“阿悦,你急什么。原我还没个人说,你这来了,正好与你说。我告诉你,昨儿我可是撞大运了?”
方悦哪里有心听他这大运,一径替他可惜,“你这样的才智,倘真考个同进士要如何是好。”
秦凤仪信心满满,“放心吧,起码是二榜进士!”
方悦气道,“这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我倒情愿你是三鼎甲才好!”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