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笑,“好,去吧。”
秦凤仪是个极亲近人的性子,虽则没顺他爹的意给他岳父磕头,主要是,秦凤仪觉着好不好的就咣唧咣唧的磕头,怪肉麻的。景川侯与秦老爷都是长辈,自然是先行的,俩人并排而走,尤其秦老爷,自从儿子中了探花,先时那谦卑的模样总算好了些,如今腰杆也敢挺直了。秦凤仪过去,挤俩人中间,一手挽他爹一手挽他岳父,他爹倒是很习惯他挽,天知道,景川侯这辈子是头一回叫人挽胳膊。秦凤仪这么挽着俩人,笑嘻嘻地左右看看,然后道,“左边一个爹,右边一个爹。”
秦老爷笑呵呵地极是欣慰,景川侯却颇是有些消化不良,嘴角却是不可抑制的向上扬了一下,心说:真个谄媚小子!
这吃酒就更热闹了。
秦凤仪的大喜事,就是两家的大喜事,秦家自此由盐商门第升格为官宦门第。而景川侯府,自家大姑爷自盐商小子,升格为今科探花郎。
大家心情极佳,秦老爷这结巴病也好了,李钊几人都为秦凤仪高兴,秦凤仪更是个会暖场的。一时间,诸人都多吃了几杯。秦凤仪吃了几杯酒,这理智上就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秦凤仪道,“岳父,我有件事可得批评你。”
虽则大家都吃了几杯,但此时都以为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