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哪。”
方灏知道秦凤仪就是这么个粗心性子,况,要与这人认真生气,就等着气死好了,方灏道,“亏得我过来了,要是我不来,你还不得再把信给我带回京城去。”
秦凤仪哈哈直笑,“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问方灏,“我今儿上午讲演,你去看没?”
“没。”方灏道。
秦凤仪遗憾的哟,直道,“你怎么没去呀,多可惜啊,你不知道我讲的多精彩。”
“怎么会没去,看到了,那骚包样,这去了回京城,愈发得在‘骚包’前头加个更字了。”方灏笑道,“我猜你这两天就得忙,怕是过来你也没空。听说你与阿悦哥一个状元一个探花,咱们府学里可是很为你们贺了一回。现下提起扬州府学,人人脸上有光。
方灏与秦凤仪是自小的交情,说话也直接,道,“阿悦哥中状元我不稀奇,倒是你,会试时看你得了个孙山,我还替你担心了好长时间,如何突然殿试就中探花了?”
秦凤仪扬着下巴,一副牛气哄哄的模样,“这就是我的实力,我的才学啊!”
“你狗屁实力,你那文章,我都看了,比阿悦哥和榜眼的差一大截,前十里,就你的最差。”春闱前十的文章素来都是大热门。
秦凤仪道,“我文章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