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碍于身份,如何是咱们的风度。”
秦凤仪唏嘘了一回,笑,“也是这个理。”
秦凤仪想着,两家都是上午过去,这自然是先去总督府,再去巡抚大人那里。当时鹿鸣宴的时候,秦凤仪秋闱的名次不高,但这小子后台过硬,岳父是景川侯、师傅是方阁老,这二位大人的见识可不是扬州那些无知的土财主们,先时硬想着景川侯府是什么没落侯府才叫秦凤仪攀上的这门亲。这二人官至一方大员,皆知景川侯府的显赫。方阁老那更不必说,这是自内阁首辅退下来的老大人了。瞧瞧人家这眼光,四年就把个纨绔子弟调理成了一甲探花。
秦凤仪过府请安,其实,便他探花功名,如今往翰林无非就是七品官儿罢了,就这官阶,真不一定能见得着二位大员。不过,这毕竟是新科探花,何况,还是这样的雄厚背景的探花,二人皆是见他一见,温和的说了不少勉励的话。秦凤仪也认真的谢过二位大人的栽培,方恭恭敬敬的告辞了。
此次京城春闱,国朝大典,最出风头的就是扬州府了。一状元一探花,这探花还好,算是撞大运撞来的,但,状元之事,方阁老可是没少受国子监的埋怨,皆因方阁老回家,方悦在老家秋闱,便算是扬州地方上的举子了。可要知道,方悦当初考秀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