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侯真是给妻子气着着,景川侯道,“我已与世桓世子提了,他也很是愿意。”
李老夫人欣慰道,“这就好。”难免又与儿子夸了秦凤仪几句,“别说,阿凤这孩子,小事上时常糊涂,可大事却比世人都明白的。”人家秦凤仪有什么出身啊,盐商出身,要搁常人身上,一听家里小姨子能给皇子做侧室,还不得高兴懵了。秦凤仪就不一样,就能看出这事不能这样干来。李老夫人再道,“这孩子,有眼光。”
景川侯一向要面子,道,“这事怎么叫那小子知道了。”
李老夫人道,“阿镜与他说的吧。”
景川侯心道,真是女大不中留,闺女也是,什么都跟女婿说,叫女婿知道有这么个没心地的丈母娘,他这个岳丈脸上岂不无光么。
不过,女婿能知轻重,景川侯倒也欣慰。
景川侯是看的气坏了,好些天住在书斋,景川侯夫人原是面儿上不好看,装病,结果,丈夫也不回来,婆婆也怪她,她,她也没有应下皇后的话,就说回家商量,却是弄的两头不是人。心里不好过,再加上失了颜面,景川侯夫人一着急,结果,真就病了。
秦太太听说后还问儿子呢,“说你岳母身上不大舒坦,要不要备些药材,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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