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家秦探花,陈寺卿笑,“这事归根到底,就是秦探花生得忒俊了。”
秦凤仪悄与陈寺卿道,“我是听说去岁他们挑三挑四,唧唧歪歪,想着穿绿的反叫他们聒噪,就穿上探花衣裳。现在满朝上下,见我这衣裳,没有不笑的,就那群土老帽还挺欢喜。”
陈寺卿亦知此事,闻言一笑,与秦凤仪低声道,“这事闹到御前,咱们难免要担个办事不利之罪,一会儿进去相机而言吧。”
秦凤仪点头应了。
景安帝没叫他们在外久等,不一时就把俩人叫进去了。
俩人恭恭敬敬的行过礼,景安帝道,“好了,这事就这么着吧。陈卿,你带着北蛮使臣回去。秦卿,你带着南夷族长们回去。”
俩人都没意见,只是,秦凤仪一抬头,就收到了一群南夷族长们愤愤的目光,有一个脾气爆的,还直接就在御前呜哩呱啦的对着秦凤仪说了起来,秦凤仪现在已能听懂些南夷土话了,但这人说得忒快,他只听懂“骗子、欺骗、官职、凤凰大神、烧死”等话,便看向阿金。阿金也是满面不悦,对秦凤仪道,“阿火叔叔是说,秦大人你原来是七品小官儿,为什么穿红色的官服骗我们,你可太不应该了。”当然,阿金因为学过一些汉话,也学来了一些汉人的委婉,那位阿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