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大笑,他以为这小子要做甚呢?原来是学自己说话。
景安帝笑,“你说是便是吧。”
“什么叫我说是便是吧,陛下指点我一二吧。”秦凤仪央求道,“陛下不知道,我听说陛下如此回绝了那个三蛮子,心情甭提多澎湃了,我就知道,我没跟错人!”
秦凤仪道,“陛下,待庶吉士期满,就把我放到鸿胪寺当差吧。要是以后再有这些混账蛮夷提些非分之想,我就学陛下这样说。”
鸿胪寺可不是算什么实权衙门,景安帝瞧着他这二愣子探花,笑道,“看你表现吧。”
“我一准儿表现好。”秦凤仪还给景安帝提意见,“陛下,您那话,虽然气势万钧,但还有一句,比您这句更有气势。”
“什么话?”
秦凤仪又摆出那个极有气派的姿势,这回不是伸手指向门外,他是对着门外袍袖一挥,恶狠狠道,“去你娘的!”之后,回头对景安帝道,“我觉着,这句更有派头。”
景安帝大笑。
于是,都说秦凤仪要失宠的,在得知陛下宣召秦探花而且傍晚赐膳时,皆悉数闭上了自己的鸟嘴。秦凤仪一面吃着香喷喷的狮子头,还与景安帝说呢,“这些天不见陛下,除了想您,就是想您这里的狮子头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