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想。”
“原本我与平郡王撞了生辰,就是我把生辰挪后,您也想想,平郡王得是多大的场面啊,到了我生辰时,估计能摆上三桌酒就是热闹的。排场比不上老郡王就算了,他毕竟是陛下的老丈人。可是,陛下,咱俩也不是外人哪。咱们一样是亲戚,论辈份,我该叫您一声亲家叔的。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亲家叔。”
景安帝险没叫这两声“亲家叔”给噎着,秦凤仪简直无师自通的跟人套近乎,他还一个劲儿的问,“是不是啊,亲家叔?”
景安帝实在受不了秦探花这个“亲家侄子”,道,“来来来,下棋下棋。”
秦凤仪看景安帝如此小气,心说,得不了寿礼,赚些银钱也好,秦凤仪自荷包里摸出张小额银票,道,“那就关扑吧,二十两。”
景安帝一向喜欢与秦凤仪下棋,命内侍称二十两银子过来。景安帝发现,秦凤仪这棋艺大有进步,景安帝道,“又去你岳父那里翻棋谱了?”)
秦凤仪得瑟地,“翻棋谱算什么本事,我去岁就悟了。”
“悟了什么?”
秦凤仪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景安帝挑眉,“这话有深意。”
秦凤仪神秘兮兮的一笑,却是不多说。秦凤仪与景安帝连下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