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把爵位给柳郎中,还是给了恭侯啊?”
“亏你也是探花,自来长幼有序,恭侯虽未见大才,倒也中规中矩。”
“他这也算中规中矩?愉爷爷同我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后两样能做到的少,可就第一样,我看恭侯也没做到呢。”秦凤仪大是摇头。若不是因在官场中学了些规矩好歹,他都有心建议陛下把爵位给柳郎中袭呢。
景安帝看他一颗大头摇个不停,道,“你这摇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秦凤仪道,“我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我怕说了陛下要多心,可我心里实在不明白。”
“看你这样,要是不讲,还不得憋死啊。”景安帝深知秦凤仪存不住事儿的性子,便道,“说吧。你老老实实的说,朕焉能多心?”
秦凤仪见身边就一个马公公,便说了,秦凤仪道,“我现在做官,学了不少官场上的门道。虽然大家都说那样是对的,就像恭侯家吧,我其实也知道长幼有序的理,也明白陛下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方将爵位给了柳家长房。可我就是觉着,把朝廷的爵位给这样无能的人,怪可惜的。”
景安帝面不改色,问,“那依你说,该如何?”
“我可不是要说恭侯的坏话。”秦凤仪先强调自己的纯良立场,他挠下头,组织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