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使,便将二皇子打发去太后那里了,留下秦凤仪说话。秦凤仪道,“那个闽八郎,中午就去愉爷爷那里蹭饭了。愉亲王,老亲王。”
“没事儿,你就叫爷爷也无妨,你这年纪,倒是能给愉王叔做个孙子的。”景安帝一笑,问他,“闽八郎是谁?”
“就是闽王的八儿子,他家封地不在闽地吗?我就叫他闽八郎了。”
景安帝一乐,秦凤仪道,“那家伙,看着斯文,真是一点儿不老实,送桃儿就送桃儿吧,偏赶上大中午人吃饭的时候送。你要是想过来吃饭,他与愉爷爷也是叔侄,又不是外人,你早些来,既送了桃儿,还能陪着愉爷爷说会儿话,中午留下来吃饭也是顺理成章的。非得大中午的送,还说什么,是闽王吃后觉着桃儿好吃,立吩咐他过来送的,他不敢耽搁什么的。谁还没送过东西呀,我爹从不叫我大夏天的中午给人送东西,多晒啊。他这是亲爹么,哪里有这样使唤儿子的。”
“少胡说。”景安帝正色道,“在朕跟前随你怎么说,出去可不许说这话,朕知你素来无心,可叫御史听到,或是叫闽王知道,质疑宗室血统,这岂能罢休的!”
“我晓得的,就跟陛下这样一说。”秦凤仪道,“刚我问二殿下,咱们守着愉爷爷,能叫他一个外来的占了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