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人虽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怕什么呀,有陛下呢,天塌下来肯定也是他顶着。”
李镜气得心里发闷,道,“知道商鞅是什么死的吗?”
媳妇这样一说,秦凤仪沉吟道,“媳妇,难道我竟有商君的才干啊?唉哟,我先时都不晓得。”
李镜拧他腰一下子,“跟你说正经事,不许嬉皮笑脸。”
“我说你这也想得太远了,商鞅是变法而死,那也是秦孝公死后的事啦。现在陛下活得好好儿的,怕什么呀。好几十年后的事,不用想,谁知道几十年后是啥样子啊?我十六岁前,再也没想到我能来京城中探花还娶了侯府的大小姐哪。”秦凤仪搂着媳妇揉揉腰,与她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早就看透了,自从做了那个梦,我觉着,我就仿佛被神明点醒了一般。媳妇,我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的庸碌人,我是被神明点化过的人,你说,神明为什么点化我,不去点化别人啊?”
李镜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秦凤仪便自问自答,“那肯定是对我有什么特殊的使命,难怪从小我就觉着,我这一生注定不平凡呢。”
哪怕是听惯了秦凤仪自吹自擂,李镜也委实有些受不住,心下一阵巨大的恶心,李镜连忙探出床头,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