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朕!臭小子!面儿上,景安帝还一脸帝王威严的道,“是啊,念他年纪尚小,又有叔王伯王的替他求情,此次不与他计较便是。”
愉亲王又赞美了一番景安帝宽广的胸怀,便去了秦家。
秦凤仪虽是要面子,也并不是拿架子的人,何况,愉亲王这把年纪,他与愉亲王一向很要好的。愉亲王说了几句“陛下那里已是不生气了”的话,就叫着秦凤仪一道进宫了。秦凤仪道,“以后我就跟愉爷爷最好了。”
愉亲王笑,“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陛下登基二十几年,哪里纵容别人似你似的,还给你送吃的。行了,你见好就收吧。”
“愉爷爷你都知道啊?”秦凤仪还以为别人都不晓得哪。
愉亲王摸摸他的头,笑道,“你肯实心任事,这很好。就是这性子,可是得改一改的。”
“要是我的不是,我自然会改。如果不是我的错,我就得说个明白。”秦凤仪还悄悄的同愉亲王道,“其实,陛下还是知道我的忠心的。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把栾侍郎压下去,可我在二殿下这里当差。便是我不在宗人府,我也觉着,宗室大比的事,礼部不应该过多插手。”
“为何啊?”愉亲王闭目养神,似是随口一问。
秦凤仪想了想,“具体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