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万无一失,在开办藩镇的宗室书院,亦是一样的。不然,忙忙的建一大堆书院,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有碍,白花了银子钱不说,也委屈了宗室。”
“郑相此话有理。”这个解释,起码还算个过得去的解释。
但,景安帝并不如何满意。就是郑老尚书心下也明白,他这个理由,若是遇上软弱肯讲理的,还说得过去,对付宗室,怕有不足。不过,眼下郑老尚书也没有什么好法子,郑老尚书悄声道,“陛下放心吧,只要京城宗室书院开起来,还怕宗室子弟不肯过来就读吗?有人来,咱们就不怕。若宗室提出他们也要在藩镇修建书院,先由内阁诸人辩上一辩。介时叫上秦翰林过来,他是个浑不吝的,只要商量不通,立刻叫秦翰林翻脸,谈不成还怕谈不崩吗?”谈崩了也只好再谈。
景安帝笑,“郑卿也如此促狭了。”
“人尽其才。秦翰林一向机变,而且,他年纪小,又有些莽撞,做这翻脸的事最是合适。只是,如今宗室最恨他恨的紧,若是再叫他来做这翻脸之人,宗室更要深恨于他,这往后,还得陛下多看顾他一些。实是宗室变革之制关乎我大景朝百年气运,不然,老臣断不能让秦翰林做这得罪人的事。”郑老尚书终归是觉着这主意有些难不住秦凤仪的。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