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随便说的,你瞧瞧宗室一直拿我说事儿,他们现在讨厌我讨厌的了不得,突然夸起我来,我猜后头一定没什么好话。我就先截了他们,我师父都快八十了,他做个执事也管不了事,不过名声上听着好听。而且,他毕竟是致仕了的,如郑老尚书等人,各有各的职司,忙的不得了。而且,虽则说不上来,可我终是觉着,他们往宗室书院做执事不大好。毕竟,清流与宗室不对付,倘有个什么事,就怕他们彼此多心。”
“只要京城宗室书院建好了,这种得梧桐树,自然能引来金凤凰。”秦凤仪道,“只要宗室不傻,必然要派家中出众子弟来念书的。要是嫡系子弟不来,让庶出的来,以后袭爵时,您就卡他们一卡,叫庶出的袭爵,谁叫嫡出的跟您不熟呢。”
景安帝笑斥,“胡说八道,军国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却也只是轻轻的斥了一句,没有半点严厉。
“我就打个比方。”秦凤仪道。
景安帝道,“有爵宗室的子嗣,来京城念书,那些寻常宗室,就在各地官学就近入学罢了。眼下朝廷实在不宽裕,藩镇要建宗学,说得容易,每年却是不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秦凤仪想了想,不解道,“这能开销几个啊?就像各地官学,我们扬州的官学,无非就是衙门出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