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景安帝方换了常服,整个人都觉着身子一轻。秦凤仪给他揉揉肩,道,“陛下要是觉着衣裳重,以后别叫绣娘们绣满秀,衣裳绣得满就太沉了。”
景安帝道,“这也只是早朝穿一穿罢了。”
秦凤仪就跟景安帝打听了,“陛下,昨儿个太后娘娘为什么要打发人训斥我啊?我也没得罪过她老人家,就是顺王的事儿,我看顺王也没放心上。”
景安帝道,“昨天宗室藩王入宫请安,还有几个国公,都一并来了。顺王没来,太后问了一句,叫个嘴快的说顺王养脸哪。太后不解其意,便多问了一句。知道是你把顺王咬的脸上落了疤,便有些不悦。”
“就一点点小疤,疤是要养一养的,再说,那天他把我打得嘴巴里留血,我嘴肿了好些天,怎么就没人跟太后说了。”秦凤仪道,“陛下您怎么不说句公道话啊。”
“朕昨儿个与内阁商量事情,没在太后宫里。”
“我就说嘛,要是陛下在的话,肯定得帮我说句公道话的。”秦凤仪见先时景安帝不知情,心里就更圆满了,秦凤仪道,“陛下,秋狩你可得带我一道去啊。”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景安帝笑问。
“当然是补偿啦。”秦凤仪道,“您就没瞧出来,宗室这是想法子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