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了,当初柳妃之事,我如何清楚?她说去庙里念经,然后便说过逝了。谁又与她争过什么,如今倒好,这个秦凤仪,到底如何谁知道呢?可天下人会如何说我?”
“现下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平郡王妃道,“莫说这些没用的,我说的话,你记得才是。”
“哪里还用母亲嘱咐,我早问过陛下,要不要给那位些个赏赐补偿?”
“陛下怎么说?”平郡王妃不由有些紧张。
“陛下也没说什么。”平皇后道,“我已命人列了单子,什么东西都是上上好了,这会儿也不要瞅哪位皇子的例了。若是陛下骨血,这些年终是亏待了的……东西多少我都不心疼,只是,母亲,陛下要认儿子,这谁都没有拦的理。只是,若认他为柳妃之子,叫我与大郎如何在这宫中立足?”
“这个你不必操心,有家里呢。你这会儿是要拿出一国之母的气派来,就是大殿下那里,也勿必嘱咐大殿下,必要对凤殿下兄友弟恭才是。”平郡王妃苦口婆心的叮嘱。
“母亲放心,我都晓得的,我已是嘱咐大郎了,哪怕那位凤殿下有什么难听的话,他说,就叫大郎听着便是。”平皇后说着就气闷,只是这股子气闷却又不知该如何排谴,好在,她毕竟也是为人母为人祖母的年岁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