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得野狗,到处乱叫!那会儿柳王妃都办过丧事了,不是姐姐做皇后,还是谁能做皇后?”
“真个小人可恶!”平郡王妃亦是骂道,“这个时候,与凤殿下说这些事,岂不是摆明了要离间咱们至亲骨肉么。”
“谁说不是呢!”景川侯夫人也很是气恼,道,“以前大姑爷与我们侯爷多好啊,俩人就跟亲父子一般,去岁秋狩,侯爷猎得一头猛虎,得的虎皮,寿哥儿都没给呢,就给了阿阳。现下叫这些小人离间的,大姑爷可不就怨上我们侯爷了。侯爷心里焉有不恼的,只是,眼下大姑爷那里,阿镜都劝不过来,侯爷毕竟是做长辈的,再说侯爷的性子,跟谁也没低过头啊。如今,可不就僵持着了。”
平郡王妃叹道,“凤殿下这是一时伤心过甚,迁怒了女婿。他并非糊涂的人,过些天自会明白的。”
“哎,希望如此吧。”景川侯夫人道,“我们侯爷,当初宫里一说要阿镜给大殿下做皇妃,都立刻把阿镜从宫里接出来,还叫阿镜随阿钊南下避嫌的性子。母亲你说,这不是阴差阳错嘛,谁就料到大姑爷是这样的身世呢。”
谁能料到?
谁也料不到!
除了秦爹秦妈这俩知情人。
秦凤仪虽然也有些怪他爹他娘没早些个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