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有摩擦,何况,现在妹夫虽是封王了,到底是柳娘娘亲子,朝廷不肯追封柳娘娘,可谁不晓得,柳娘娘是先帝指的婚。我们与妹妹家是扯不开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去南夷过日子。就是方家,也是一个理,方阁老一向不喜与豪门藩王来往,当年相公也只是个寄名弟子,方阁老回乡,偏就收了妹夫为徒。娘你说,哪里想得到妹夫是这样的身世。阿悦跟妹夫,在扬州时,一道念了四年的书,俩人同科同窗,虽有叔侄的名分,相处的如兄弟一般。这样的交情,难不成就断了来往?岂不更令人不耻?何况,若是妹夫有难处时,我们不去,这又是什么样的人品?亲戚朋友间,不就是有难处时,才显出与常人家的不同吗?世子的事儿,且早着呢,公公身体康健,这些事,有相公呢,反正,他又不会叫我们母子饿着冻着。”
襄永侯世子夫人叹道,“眼下女婿官儿都辞了,也只好往南夷去了。再有这样的事,你可得劝着他些。”
“知道了。”崔氏笑眯眯地。
襄永侯世子夫人摸摸闺女的脸,道,“这一去,咱们娘儿俩就不知何日能见了。”
崔氏道,“我就是不放心娘和爹。”
“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在京城,吃的好住的好,便是你们,一路山远路遥,又带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