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没有否认。
赵长史道,“这是好事啊,殿下焉何不跟朝廷说一声,朝廷兴许还能给咱们拨点儿银子。”
“我刚还要夸你聪明,如何又笨了?”秦凤仪道,“你想想,当年修泉州港就修了十年,投入银子据说有八百万。朝廷早被泉州港的银子吓着了,再说,就是有银子,能给我这儿修港吗?我朝中有死对头,要是咱们这儿一修港,必然要大富庶的,有人不愿意看到南夷捡这便宜。再者,就是修了港,有泉州港前车之鉴,朝廷必然会在建港之初就派最难缠的市舶司下来,介时,海港收入全部收归朝廷,还有咱们什么事?”
赵长史毕竟状元出身,颇有忠君爱国的思想,道,“可是,这原不就该朝廷派市舶司么?”
“那我买茶园子,你怎么也跟着买,你跟的是哪股风?”
赵长史给秦凤仪一噎,讪讪道,“我是看殿下喜欢吃茶,我投其所好。”
“行啦,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海港的事,你心里有数就成,不要往外说去。”秦凤仪叮嘱一句。
“可是,咱们这要是不跟朝廷说,这叫朝廷知道了……”
“你可真是个实诚人。”秦凤仪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是朝廷闻了风声,他得调查取证吧?咱们南夷,山高林密,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