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土人那里,到底怎么说?”
景安帝细细与母亲说了,裴太后道,“南夷这地方,虽则是远了些,也苦了些,可他刚入朝的时候,就与土人打过交道,听说便很能降伏那些个族长。让他去,是去对了。朝臣太死巴,何况,官员,三年一任,总有升迁,这个主官在时,是一种态度,那个主官在时,就是另一种态度了。所以,土人总是不肯下山。如今他藩镇南夷,他又一惯是个能做主的人,待这些土人都归顺了朝廷,也是他的功绩。只是,得叫他留心西边儿的山蛮哪。自太祖年间,将山蛮驱至桂州,这许多年,有一二场小战事还罢了,大战事是没有的。这些年的修养生息,何况,山蛮最擅山战,可得让他多留心。”
景安帝道,“母后放心,朕会提醒他的。虽有朕的提醒,如今他在南夷,也全看他自己了。”
裴太后道,“出去自己当家做主的,也没什么不好,我看南夷现下就不错。就是这性子,真不知像了谁。”
像谁,景安帝心说,儿子多是像父亲的。虽然景安帝认为,景凤仪这种刚烈,有些像柳王妃,但,自从景凤仪干了两件特长脸的事,景安帝就觉着,这种实干精神,还是像自己的。
景安帝提醒秦凤仪留心山蛮的密折还在路上呢,南夷城却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