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儿子说了姑丈给姑姑揉腿的事,唉声叹气半宿,崔氏都说他,“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李钊道,“你说说,阿镜这个性子,真是愁死个人。总是欺负阿凤,她怎么不给阿凤揉腿啊,总是使唤阿凤。”
崔氏笑,“你这可真是新奇,别个都是大舅兄偏着自己妹妹的,你倒是不一样,更偏着妹夫。”
“我是谁有理就偏着谁。”李钊没好意思跟媳妇说,今天妹妹险些家暴的事。李钊道,“明天你去劝劝阿镜,跟她说说,女子当以贞静娴淑为要的道。”
“你去说吧,阿镜挺好的,人家说不定是小夫妻之间闹着玩儿哪。”崔氏道。
李钊道,“要是咱们这胎是闺女,必得把闺女好生教导。”
“你少说这样的话,倘是闺女,咱们闺女别个不说,要是能有小姑子的运道,嫁这么个知疼知热的女婿,一辈子的福气。”
李钊不爱听这话,“我不好了。”
“你好也没给我揉过腿啊。”
李钊立刻咳一声,起身道,“还有些公文,我去看看啊。”
崔氏轻哼一声,吩咐嬷嬷,“给大爷拿碟子润喉糖,大爷嗓子不大好。”
李钊左脚绊右脚,险没跌个狗吃屎。
第二天,大公主过去李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