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哪回见他给我送吃的了?”
李钊一时也参祥不透,“可这樱桃,也就是个吃食啊。”而且,秦凤仪现下势头正好,景安帝是亲爹,总不可能弄个水果谜叫秦凤仪来猜吧。在李钊看来,景安帝如今更倾向于与秦凤仪修补父子关系。所以,这樱桃也就是个吃食罢了。
秦凤仪对于景安帝的了解却是更深,景安帝可不是这种人都走了,他又大老远的过来送樱桃的性子。景安帝根本不是这样肉麻的人,此人别看面儿上和煦,性子颇是冷酷,更不屑于惺惺作态之事。不然,这样的手段,如果景安帝愿意用,早前几年就用了,断然等不到这会儿。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人的性情,是不可能突然改变的。
秦凤仪与大舅兄商量片刻,也没商量出个一二三来,秦凤仪就去找媳妇商量了,李镜沉默半晌,道,“说出来,只怕你生气。”
“只管说就是,不就是两筐樱桃么。”
李镜道,“若我没有猜错,该是大殿下的主意。”
秦凤仪险没飙出句赃话,瞪眼道,“他这是吃错药了吧?”
“不是吃错药,是蠢人开了窍!”李镜亦颇觉惋惜,感慨道,“以往,大皇子因自幼受人奉承,性子颇是高傲,故而,与你的不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