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记载是发肤黝黑,倒是没见过。”
秦凤仪道,“明儿咱们一道去瞧瞧。”又道,“你不晓得,个子很是不矮,筋骨瞧着该是强健的,只是,这么远道而来,船上只当他们是奴隶,侥幸未死罢了。故而,我说了,依旧如先时那般干活,汉人如何待遇,他们亦是如此。现下也不要令他们做重活,待缓一段时间,应该是极能干的。我着了通译过去,看能不能与他们沟通。”
秦凤仪又问,“咱们库里有没有陈年不用的料子?”
“不会衣不蔽体吧?”
“说衣不蔽体有些严重,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李镜道,“你是知道我的,素来不存那些积年的东西。不如打发人去城中棉麻铺里,寻些积压便宜的库底子,给他们寻出来做衣衫。”
秦凤仪道,“这单生意干脆找个铺子交待下去吧,鞋起码也要一人两双得有个替换的才是。”
李镜便吩咐女官去办了。
李镜与丈夫道,“昆仑奴的事,还是与朝廷说一声的好。”
“我晓得。”
秦凤仪知道现在大皇子在朝刷人望,总是免不了要踩他几脚的。秦凤仪向来不惧人言,但他买了好几船的昆仑奴,理当得与朝廷说一声,不然,纵他不说,怕也会有御史唧歪的。